“既然余顺天用了这个词,那么这个单方面的悬赏合同就不成立,既然合同不成立,那么就无法控告他。”
“那岂不是说胡说八道就不用负责了?”已经升任毒品调查科行动组高级警司的法兰西·李一脸不忿地说道:“由他这句胡说八道引发的各种恶性时间也就不需要负责任了?”
“从法律上说,是的。”律政司的工作人员说道:“就像是‘根据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知情人士透露’‘本报猜测’之类的报道,对余顺天握有大量股份的一系列公司股价造成重大打击,股价大幅度跳水,短短两天损失高达二十亿港币,但,这些报刊却并不需要为此负什么责,起码从法律上说是不需要负责的,因为他们是猜测,并且已经指明了。”
“股价大幅度跌落的间接原因是这些报道,但直接原因还是股民们对股票失去了信心之后的大规模抛售行为造成的,而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有自己判断的能力,不能把自己的错误判断造成的后果怪罪到其他人身上。”说着,律政司的工作人员还摊摊手。
法兰西·李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人家损失二十个亿都没跳出来怪罪这个怪罪那个的,虽然这个是浮亏,但,现在警方也不可能拿这个事去追究余顺天,说句不好听的,人家这是为了挽救自己的损失。
“好了就这样吧。”王耀祖忽然开口说话,会议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目光看向这位律政司的工作人员,王耀祖点点头,“谢谢你来帮我们解答法律上的问题,小韩,送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这人连忙站起笑着对王耀祖微微鞠躬,“谢谢王sir,我自己走就行,你们忙,我就不打扰了。”
直到这人从会议室退出去,王耀祖才开口说道:“余顺天棋高一着,现在,麻烦到了到了咱们身上了,说说吧,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后果,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