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高嬷嬷听了小高氏的话不由笑了,道:“可不是,这是老奴有生以来,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了,有夫之妇,竟然敢在外面说这样的话,不怕夫家休了么?”严重的都会沉塘的。
“人家以为只要攀上了咱们国公爷,她丈夫不敢说什么呗。”有人揣测出了王大夫人的想法。
知道自家女主人要拿这两人取乐,于是又有人凑趣道:“要奴婢说,你们还真是癞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气啊!也不看看你那一幅老皮,也好意思说咱们国公爷喜欢你,国公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会喜欢你这个大妈?!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还有呢,咱们国公爷身边从不缺人,要栽赃也要有点水平好不好?要是谁都觉得可以栽赃国公爷跟自己有染,然后想凭着这个得好处,那咱们国公爷不用出门了,幸好咱们国公爷有远见,身边整天都不缺人,要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多少爱慕虚荣的女人栽赃多少次呢。”
小高氏听着身边的丫环婆子奚落王大夫人,只觉得分外过瘾,狠狠出了把先前被王大夫人蔑视的气。
而听着小高氏下人不停地奚落,王大夫人就受不了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了。
她这会儿已被镇国公彻底撕破画皮,无论是婚约讹诈还是奸情讹诈都失效了,那她一个小官员夫人,在小高氏这个镇国公夫人跟前,自然恢复了本来那种云泥之别的感觉,不敢像先前初见小高氏时那样,因心里觉得镇国公喜欢她,自己才是真正的镇国公夫人,觉得比小高氏高人一等,所以昂首挺胸得瑟的很,这会儿牛皮被戳破了,没有底气了,自然也得瑟不起来了,这时被小高氏下人奚落,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了,同时,也扯住了女儿的袖子,不让女儿再乱发狂言,免得激怒了镇国公夫人,没她们的好果子吃。
事实上,这会儿的王大夫人已担心回家怎么交代的事了。
要是她真讹诈到了镇国公,这会儿她仗着镇国公的势,的确不担心自己一介有夫之妇跟镇国公搅在一起,回家会被丈夫如何对待,但现在,讹诈没成功,回家等着她的,搞不好就是休书了,所以她怎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