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虽说遇事后一直冷静镇定,但要说一点慌乱都没有,那是假的,一想到镇国公府差点毁在自己手上,镇国公就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这事其实真是凶险的很,幸好元鼎帝还是个讲理的,要是遇到个不讲理的,或一心想将他拉下马的,人家根本不会管他是不是被人算计了,就会以他国丧期间行不轨之事夺了他的职务和国公头衔的,他能有什么话可说?
所以这会儿听了儿子的话,便点点头道:“好,喝点酒也好,今天着实凶险。”
等进镇国公所居的院子时,闻百翎笑道:“父亲,儿媳在院门口放了火盆,跨个火盆,消消霉气呗。”
这个时代的人,有这个习俗,要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就在进门前放个火盆跨一跨,好让火将霉气烧了。
镇国公听了闻百翎的话,不由一笑,道:“好。”
图个心安也好。
吃过饭,宗俊卿送闻百翎回了去,他则没马上跟闻百翎一起睡了,而是道:“我去父亲那里问问情况。”
“好,你去吧。”闻百翎点头,知道他是想去跟镇国公问凶手的事,她也希望捉到凶手,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宗俊卿怕她担心,又道:“这事没事了,以后也只要多注意就行了,你不用担心,我跟父亲会处理好的。”
闻百翎点点头,给他理了理衣襟,道:“我知道你是能干的,我不担心。”
宗俊卿听她夸他,心中不由软软的,暖暖的。偏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下,这才离开了。
来到镇国公居处书房,宗俊卿问道:“是谁弄的。父亲可心里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