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理亚迪和艾伦做的事情则简单得多。
数以千计的卡片影像如同80年代粤语片的字幕一样飞逝而上,理亚迪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全息影像,每一张出现过的卡片都深深映入了他的脑中,在这个记忆的过程中,他竟然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组建牌组了,而且是同时组建数十种牌组。
随着阅读的卡片量增加,这些牌组的构思也在不断完善,更改……当2450张卡片全部从理亚迪眼前闪过,他闭目沉思了整整一分钟,然后一边的嘴角泛起了笑意:“完成了。”
艾伦打着哈欠:“用了这么长时间啊?”
理亚迪笑道:“是啊,很复杂的游戏呢,随机选取两到三张具有互相关联效果的卡片,就能够衍生出一整套战术来,能够组成具有明确目的性牌组几乎都是无限的,更不要提双战术牌组,或者一些胡乱的组合了。
因此我中途改变了思考方式,根据规则来制定战术,经过构思和筛选,有三种组合最具竞争力,在脑中将这三个牌组互相间的胜负与卡片出现概率、单卡入手后的影响等等进行对战演练,最终才得到了胜率最高的一套。”
艾伦叹息道:“哎,没想到决战的内容居然会是卡牌决斗,魔鬼们是在开玩笑吗?让你去玩这种东西简直就是犯规啊,即便是那些世界著名的卡牌大师,恐怕在五岁的你面前,就已无力招架了。”艾伦朝着百余米外,热狗摊上那两位张望了一下:“我看那两个家伙,在九十分钟内能把这些卡的内容阅读掉一半就不错了,就不要谈什么组合了吧?”
“不,猫爷也具有过目不忘,以及一目十行的那种阅读与理解能力。”一个声音忽地响起,接过了话头。
艾伦被吓了一跳,他转过脸,发现身边突然多了个貌似十六七岁的少年,一张东方人的面孔,眉宇间显得有些稚气未脱,但无论用哪国人的眼光来看,这位小哥绝对称得上是俊俏,男扮女装估计都没问题。
“席德先生是吗……”理亚迪道是非常镇静。
“嗯……是啊,文森特老师让我负责周围的警备工作。”
“原来如此,难怪刚才起就没见到你,那位西蒙先生也和你在一起吧?”
“嗯……他说觉得无聊就回去了。”
“啊?”正在五十米开外的平台上下棋的文森特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显然他的听力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