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早晨还是有些微微的冷意。他笑着说:“我们两家的人,年少的时候,都跟家里长辈们问过同样的问题。后来方知,,我们的祖宗大约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那个地方太阳大,人的肤色天生黑亮无比。”
顾石诺说了一个移民的故事,因为居住环境恶劣,他的祖宗们经过官府同意,他们决定迁移到内地来。别的人家,只是稍稍迁移进来一些,只要改变居住条件就行。
而他的祖宗太约是天性里探险心思重,又加上他们只有夫妻两人带着两个孩子,就执意往更加里面移民过来。至于另一个顾家,大约也是同样的情况。
“我瞧着家里老夫人们的肤色都白皙,这都多少代过去了,按说混和之后,这肤色总是会有所改变,怎么我听人说,你们家的男人们总是那样的黑,而女子们则难得肤色不黑,她们嫁人后,生子听说肤色比较黑,生女则没有那么的黑。”
季安宁见到顾石诺难得起了兴致跟她聊到这样的事情,她打紧把她迷糊多年的事情,一口气的倒给他听。
顾石诺愣了愣之后,他瞧着季安宁笑了起来,说:“我听说姑姑辈是一样的黑,只是她们懂得往有上多涂抹一些脂粉。姐妹这一辈,因为家里的男人们,一直都喜欢肤色正常的女子,她们的肤色没有那么的黑,可以少涂抹一些脂粉上脸。”
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在背后这般取笑家里女人们爱涂抹脂粉的举动。季安宁想起她那只放着润肤露的梳妆台,她颇有些羡慕的跟他说:“我觉得女人的妆台上,就是要放着满满的东西,瞧着就象是女人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