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石诺听了她的话,他笑了起来,说:“如此甚好,两人互相你来我往,上面的人,把他们瞧得更加的清楚,或许是另外一种上进的途径。我刚刚说的那一种是君子的行事作风,而有时小人的行事作风,未必不能成功。”
季安宁听着他前后不一样的话,她很有些张口结舌的瞧着他,说:“我不懂。”顾石诺轻轻摸一摸她的头,说:“你不必懂,你有我。你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别的事情,都有我。”
季安宁从来不是真正的心大之人,可是顾石诺明显是有些想把她往心宽如海那边引导。季安宁想一想提醒他,说:“十哥,虽说不用去怕事,可是也不能主动去惹事,对吗?”
顾石诺好笑的瞧着她,他一直觉得季安宁的天性里就有些象乌龟,遇事时,先把头缩进去,小心翼翼的打量周边环境之后,再把头探出来瞧仔细。
只不过真正的事来了之后,只要是有关她亲近人的事情,季安宁又会表现出真正大无畏的一面出来。她这般矛盾的性情,让顾石诺瞧后总有几分亲近感。
他的母亲,在他的记忆里面,只会用哭泣来求得最有利她的好处。那样一个自私的女子,她的心里都能一直有他的父亲,这大约是他母亲身上最为闪光的光彩。
而季安宁则不同,她大多数的时间,表现得特别得安静,只会在特别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得如同正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