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直接伸手进他的衣襟里面,她随手就用力捏了起来,结果不太好下力,只能寻找到他的腰间位置继续用力拧捏下去。
顾石诺低声笑了起来,凑近她的耳边说:“我这是家有悍妇一枚啊。”季安宁放松了手力,只是夜里天凉,她把双手伸进他的怀里贴着暖手。
顾石诺把她重新轻挽起的发拉了下来,黑发散了她的身后。他的下巴轻轻擦过她的发顶说:“宁儿,我们这一房有大事要定下来,我与你说一说话。”
季安宁想抬头起来,却被他安抚的继续低下头。顾石诺轻轻叹息起来,说:“伯冢父与我说,我们兄弟两人只怕短时期内是无法回来定居,可是父母的身边,却不能不留人服侍。”
季安宁的心里绷紧起来,顾石诺由着她抬头望着他,低声说:“宁儿,你放心,我不会留下你和孩子来在对我的父母,他们不是好相处的长辈。”
季安宁还是有些担心的与他说:“十哥,可是也不能分开兄嫂两人,那样时日长了,夫妻感情总是会淡漠下来。
不如,你问父母可愿意与我们去都城同住?”顾石诺瞧得明白妻子是诚心诚意,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说:“父亲和母亲不会愿意与我们同住。
父亲和母亲虽说相对喜欢兄嫂一些,那也是因为他们两人比较顺从一些。如今这般的情形,哥哥是不会再与从前那般的愚孝,而嫂嫂的心力,也不会全部倾向父母这一边。
其实兄嫂在家里的后来两年里,他们就没有从前那般的顺从。哥哥是伤透了心,而嫂嫂是身体受不住了,她有心也无力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