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冷笑着,也不理会,调转身子就快步往前走,耳边听着身后噗通一声,也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告诉你了,别乱动的。”
甩出去的针,她也懒得收回,那些不过是铺子里随处可见,最寻常的缝衣针而已,唯一的不寻常就是被她用毒汁浸泡过。这样不是特殊定制的,也不带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她也不怕有心人拔了到别处陷害她。
眼前,她要做的就是去收拾那个据说很变态的老二。林子里,老幺的惨叫声,他都没有进去,是听力不太好么?
瑾瑜很容易的,就回到了官路上,那里也没有二狼的身影。并且,还少了一匹马。瑾瑜上前检查了一下黑豆背上的行李,看着自己做好的记号都在,这才转身往路两边看。
确定那个二狼是觉察到了危险,所以跑了!真是不讲义气啊,瑾瑜鄙视的嘀咕着,想到那个大狼贪生怕死的德性,那么二狼独自逃了也就不觉得稀奇了。
瑾瑜上前,把另外三匹马上的包囊拿下来,集中到一起,翻看了一下。里面有点银子,有银票、有女人的肚兜,有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根塞着一头的小竹管儿。
稍微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小竹管内应该就是书中看到过的香。这个,拿着,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到。瑾瑜把三个包囊里的银票,金银,还有小竹管儿都挑了出来,放到自己的行囊里。
然后,把地上的东西包好,仍旧挂在那些马的马鞍上。牵着三匹马又进了林子里,分别把马栓在树上。缰绳栓的不实,只要马儿使点力气,就能自由。
弄好了这些,瑾瑜回到路边,骑上黑豆,打算继续赶路。偏僻的路上没什么异常,跟本就看不出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那个二狼恐怕跑了有一会儿了,瑾瑜也没想着费劲去追杀他,四个死了三个,就他一人,应该能得点教训,安分些吧!
不是恐惧到极点的话,怎么会连他兄弟马上的银票都没有想到带走呢!
骑上黑豆前行了不到几百米,原本应该加速的,她却想着刚刚大狼说的话,而依旧在马背上慢悠悠的逛荡着。雇主说有人沿途留了记印,还说关键的时候那人会配合一起行动。那么,那个人是一路跟踪着姓许的么?
沿途跟踪的话,吃过大亏的他,怎么可能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怎么会觉察不到?除非,除非是那个人就是他们几个人中的一个!想到这里,瑾瑜勒住马缰绳,停了下来。
不管几世为人,她最恨的就是奸细、就是叛徒!
那么,这件事自己要不要当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无所谓呢?那个姓许的小子,是自己两年前豁出命救下的,也正是因为那样,也失去了唯一一次离开这个朝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