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子利索的上马,飒爽英姿的策马离去,五个大男人都觉得有些遗憾。
“没事,什么时候咱的事解决了,哥几个陪你再去寻她就是了。”展群拍着好兄弟的肩膀,安慰着。
“对她一无所知,上哪寻去。”许文瑞满是失落的回应着,转身去牵自己的坐骑,上马狠狠的抽了马儿一鞭子,也策马离去。
啊?弄了半天,人家啥都没告诉他啊?原地的几个人,不可置信的想着,然后也赶紧的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赶紧追过去,欧阳纲的坐骑由冯贵带着。
策马而奔的许文瑞,满脑子都是那恩人离别对自己说的话,‘相逢何必曾相识,有缘自会再相见,好自为之。’还有,她临行前给出的主意,想要阴处幕后买凶之人的话,也很简单,继续在沿途留记印即可。
只要抓住个活口,顺藤摸瓜就行了。
还有啊,她为何说对男人不感兴趣呢?是被人所负?还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有喜好同性之癖?而自己当时那样说的意思,可没有龙阳之癖,不过是还没有遇到中意的那个人而已。
还有啊,她给自己的感觉,可不像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呢!这样一想,许文瑞忽然烦躁起来,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扬起鞭子,对着身下的马又是狠狠的一下子。
马儿吃痛,速度愈发的快,以至于展群他们几个过了一个时辰后,才追上他。
几天后,瑾瑜牵着马儿在一个码头上。来回转悠,已经问了很多船家。都是有人雇下了的。偶尔有两艘,却因为瑾瑜去的地方。而拒绝了她。
离她近的人,就能发现,此时的她眉头紧拧。
瑾瑜是真的着急了,头晚在食肆里吃东西,亲耳听见有人说,源城留县那边最近很是不太平,屡屡有孕妇失踪。父亲眼下可不就是在那里任职么,在他地盘上出事,案子破不了。他难逃干系。
已经贬官至此,再折腾的话,那老父亲能承受得了么?
瑾瑜怎么能不急,原想着,父亲在那里呆几年,辞官后就能过安稳日子的啊!
她计算过路程,陆路的话,再快至少也要七八天的路程。而走水路的话,只要三天。她不敢多等。所以半夜就起来到马头找船。
再急瑾瑜也没有后悔多管的那桩闲事,她知道,很多事都是预想不到的。不然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有那么多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