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曹诚吃好,又在雅间里喝了半壶的茶,都没等到手下来报信儿。按耐不住的他,起身下楼在门口见到自己安排的人。
却得知上房那几位,还没有离开。
一顿晚饭要吃这么久么?他记得前妻生活习惯很好,都是等他放下筷子后,她也刚刚的吃好,跟着放下筷子。
他若有事,她便领着丫头在花园里散散步,然后才会回房,等着他。他若是无事,俩人就一起去散步的。
可是现如今的她,竟然会在一家酒楼里,近一个时辰都不离开?男人在这里,可以找姑娘边玩乐,边喝酒。
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可消遣的?或者,她是被那个男人消遣着?中等的雅间里,也有琴棋书画,那么上等间不是也同样有?
一想到这个,曹诚就觉得自己要疯了。脑海里,不断的出现,她玉指轻动,给那男人抚琴的场面。
还有,那个男人从她身后拥着她,两人共执一笔写字作画,她害羞的轻轻回头看他,他借机在她耳边或面颊上偷香的情景。
曹诚从来没有想到过,这原本只属于他的画面,里面她的身边换成别人,心里会是这样的难受,偏偏还不能发作出来,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一种煎熬。
“爷,要不,咱去那家客栈等着?”出了酒楼就这么傻站在门口,引来不少人看,连城觉得怪怪的,小声的提醒着。
曹诚没言语。眼睛看着对面的茶楼,就往那边走去。抬头往酒楼的三楼看,那窗口什么都看不见。就坐在茶楼大堂里。
他不走,就要在这里看看那个女人能在这里厮混到什么时候离开。厮混这个词一蹦出来,整个人更觉得不好了,忽然就想起雅间里还有软榻!
曹诚紧握的拳头,指甲已经扎进手掌,那种疼痛掩盖不住心里的痛楚,但是,能勉强的让他刻制着,不要冲上三楼去。
今晚。一定要堵住她,看看她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看她见到自己时,会不会羞愧的要死。
对于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虽然查的没什么进展,但是已经判断出,他们没有成亲,还不是夫妇。
就算那个男人不在乎她是和离之妇,就算是很在意她。也断然不会给她正妻之位的。
曹诚就想跟她谈谈,问问她,这样作践自己,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