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这会儿,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索性就什么都不做,眼睛尽量的不朝他看,尤其是下身的位置。
这床幔上的牡丹花色搭配的,不是很好,花瓣也没有层次感!
她刚给自己的视线找到合适的位置,身边侧躺着的人,就坐起身来解她的衣带。
在胸前的抹胸被摘掉,胸前刚一凉爽的时候,俩人同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院门。不用瑾瑜提醒,开口劝,许文瑞就已迅速下床,又开始了手忙脚乱的把床尾的衣袍拿起来往身上套。
瑾瑜坐起身系好自己的中衣,下地,帮着他穿。
许文瑞一点都没有觉得懊恼,反而带着歉意的笑瞅着瑾瑜。
“呆子。”瑾瑜帮他束好腰带,娇嗔的嘀咕着推他出了卧室。
瑾瑜在卧室里,听着他没有叫人进外间,而是直接的到院外去。知道他是为了照顾自己,只是,大白天的孤男孤女在一个院子里,还没忘记叮嘱收拾碗筷的手下关门,有点脑子的人都会往歪处想吧,这会儿想起来顾及了,先前那猴急的样子是谁来着?
很快的,人就回来了。进了卧室见瑾瑜坐在梳妆台前,拿着梳子在梳理长发。走到瑾瑜身后,拿过她手里的梳子帮她小心的梳了起来,已经很顺滑了,他还是忍不住的一下,又一下的梳理着。
瑾瑜在镜子里就看出他神情不对,转身也不问什么,就看着他的眼睛,这人不善于掩饰。
“有信。”许文瑞看着手里的木梳告诉瑾瑜。
“哦,不方便我知道的话,可以不说,难道,在你心里。我是很无理取闹,什么都计较的女人?”瑾瑜伸手拿过他手中的木梳,看着他的眼睛问。
“信是给你的,展群说送信的人是伪装成来修缮房门的木匠来的。”许文瑞神情严肃的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放在了瑾瑜面前的梳妆台上。
信的封口竟然还用火漆封口,瑾瑜放下梳子,把信拿了起来。信封上没有一个字,许文瑞告诉她,送信的人指名说交予程姑娘亲启的。
送信的人没有离开,在外面等回信呢。展群和许文瑞问他什么,尽然是跟个哑巴一样,再不张嘴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