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成大事儿的。我无所谓,起码他是个健全的男人啊。”瑾瑜不客气的回敬着。
“你,知道什么,妇人之见。田某其实……。”田晟激动的刚想说什么。又强行的忍住了。
“你说他无用,那就说明阁下自己很有用了?以我看来,你才是最蠢的。你究竟是有多大的仰仗。有多大的自信啊,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还妄想成什么大事儿。
这里是京城,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自作聪明,居然都挤到他眼皮子底下来,不管你们想办的是大事,还是别的什么事儿,都是愚蠢之极的,真当那位是傻子么?
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自作孽不可活,你应该知晓的。聪明的话,现在赶紧收手,说不定还来得及。”瑾瑜真的是无语了,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不用明说,田晟也知道她所指的那个他都是谁。她说的,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可是,自打他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就没办法淡定。更何况,谁让他知晓的太早了呢,九岁,那时就知道了。
那时一个春季的午后,他跟府里的丫头小厮们玩捉迷藏,躲进了客厅的桌子底下,他知道他们绝对想不到他会躲到那里的。桌子有垂地的桌布遮盖着,所以,就连母亲和先生走进客厅时,都没有发现他。
那天他才知道自己,原来不是没有爹的孩子,而是有个皇上爹呢。当时的他,这才明白,为何母亲和先生,对他管教的那么严厉。原来,是为了将来有一天,有资格能坐上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啊。
母亲和先生交谈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发现了躲在桌子下面的他。那两位惊愕之后,索性关了门,把他的身世,从头至尾的说给他听。先生和母亲都叮嘱他,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的话,会有性命之忧的。
九岁的他,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当即点头答应。母亲觉得她太委屈,皇后嫔妃她也不想了,就等着儿子争口气,让她坐太后。先生,也同样是,斗志昂扬的不甘平庸。
既然,事情瞒不住了,索性就开始为今后策划起来。他们当然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田晟一个这样身份的人存在。为了自保,分散有朝一日的可能遇到的危险,所以,当年,田晟的腿,很不幸的‘残’了。
开始几年,还抱着幻想,可是,在查出其他几位在京城外的皇子,不管是样貌,才华都不输于田晟后,他们有了危机感。又得知,有人已经先动了起来,这才也开始不安分。
不动,就是坐以待毙。动了,就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不能怪他们太贪心,要怪只能怪,那个位置太有诱惑力。既然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在京城外,留下他们这些种,身份都是一样的,谁又甘心当后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