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这小子不是很在意妹妹的么,这会儿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不着急知道瑾瑜是否安好呢?瑾泽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有些糊涂!
难道,他们早就知道了阴谋,将计就计?
“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把你哥哥请进去洗漱休息啊。”美妇埋怨的命令着儿子。
“母亲说的是。”许文瑞恭敬的应着,对着舅子做了请的姿势。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冯贵押着的人不甘心的吼着,却被冯贵一脚踹倒在地,招呼人拿绳子捆了。
冯贵用鞋尖踢踢那人的脑袋,讽刺着;“不可能个屁啊,就你这点能耐,还出在我家爷和少夫人面前嘚瑟。”
许文瑞没理会那人,见舅子没挪步,这才想起来解释。
原来,那喜娘出现的时候,许文瑞就看出不对了。要知道,乔子虽然是许家的下人,但是他的功夫还是挺厉害的。而且,平日跟他这个主子关系处的不错,那日却显得太过于恭敬,太过于死板。
再者,许文瑞想到自己的母亲,她就不是那种刻板到儿媳妇还没到家就急着派人来教规矩的人。关于成亲的习俗,他出家门之前,娘俩就沟通过。
母亲明确的表态,既然是儿子喜欢的,她就会当心头肉。一切,都以照顾儿媳为主。又怎么会来的怕什么两地相隔远,风俗不同呢?
再者,那日乔子和喜娘是骑马去的,喜娘下马的动作,太过于利落了。于是,许文瑞故意扔了银锭子赏乔子,故意的扔偏了一点点,乔子居然没接住。他就确定不对劲了。
当时才没同意喜娘上瑾瑜的马车,本想找机会跟瑾瑜通通气后,再商议怎么办的。他也是故意大声的问乔子和喜娘的话,就是想给瑾瑜提个醒,没想到瑾瑜在马车里听到外面的谈话,立马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主动开口请喜娘过去了。
喜娘上了马车后,许文瑞还真的没为心上人担心,反而有点觉得那喜娘是狼入虎口了。一点不出他的意料之外,整个下午。那个喜娘就再也没有下过马车。
于是,他放心的叫乔子回去,晚上的时候,只跟冯贵说了这事。在之画给瑾瑜送晚饭的时候,瑾瑜担心附近有敌人的眼线,就把计划写在纸上让之画带出来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