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听着都“夺舍”传闻长大的原住民,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了那个在雨夜,给他打着伞,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的青年。
有一天的夜里,时雨突然接到了同为玩家的求助信息。
山鸿朗有些奇怪,拦着时雨。
“你们这些特殊的人,是不会在通信软件上说这种话的。”山鸿朗知道时雨是玩家后,平时说话很注意。
他抓住时雨的手,阻拦着对方赴这场奇怪的讯息。
时雨笑的温柔,清隽的脸上带着怅然若失的神情,他伸手抱住山鸿朗,手指抚开山鸿朗紧握的拳头,安抚道:“我就隔着远远地看,如果不对劲,我会抓紧跑回来的。”
“我跟你一块。”
“不行。”时雨看似温柔,实则在大事他却是独裁。
山鸿朗眼睛发红,坐在门口等着时雨回家。
然而一天、两天直到一个星期过去,他都没有把时雨等回来。
他开着车在城市的每一条小巷子里穿梭,怕给时雨添麻烦,他甚至不能去问问有没有看见他的爱人时雨。
“等我……再见到他。”山鸿朗脸色发冷,眼眶却通红一片,声音发颤带着细微的哽咽:“他已经不认人了。”
半面妆知道这个时雨的情况远比不认人要严重得多,她沉默下来,半晌才说道:“你帮我们,你也可能会变成那样。”
“不会。”山鸿朗笑了一下,带着疯狂的意味,说道:“我的身体里,还有时雨的身体里,我都植入了微型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