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刀男人下意识地吞咽一下口水,隐约明白了那个黑外套的俊美男人为何会与祭司一度春宵。
换作是他,他或许也会愿意。
“喂,别扯这些没用的。”棚顶的女人眼里带着微妙的嫉妒,她口中吐出一道毒丝,却被荆棘枝条挡住。
沈玉衡看着那泛着紫光的毒丝,缓缓笑了起来。
唐刀男人瞳孔一缩,喊了一声:“跑!”
他直接打碎窗户跳了出去,还未等他落地,身后的木屋直接炸开。
说是炸,并不算准确。
而是那诡异的荆棘枝条扩大数十倍,张牙舞爪的枝条扭曲着身体,将整个房屋撑开。
沈玉衡站在枝条中间,他抬起手,指腹擦掉落在他雪白面颊上的血珠,抬起眸子看向唐刀男,歪着头微微一笑。
月光落在荆棘枝条之上,最上方正贯穿着一个人类。
枝条穿过她的腹部,鲜血顺着墨绿色的枝条缓缓流下。
“啊……”女人发出痛呼声,她双手抓着枝条的顶端,手掌被上面的尖刺弄得鲜血淋漓。
不等她自我解救,枝条直接甩动着身体,把女人砸向唐刀男。
唐刀男接住对方,看向沈玉衡。
“你们都想杀我。”沈玉衡低垂着眸子,沾染着血水的指腹相互摩擦着,特殊的湿黏感让人心头作呕。
“哪怕同为部落的一份子,酋长也不想我活下去。”
唐刀男呼吸一窒,他看向沈玉衡,只见对方的眸子里满是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