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眼神就像是包裹着琉璃的火焰，冰冷又温暖。

“说话！”沈玉衡手指收紧，四肢又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感，指尖陷入冰冷的僵硬之中。

沈玉衡嘴巴张大，鼻腔却诡异地陷入了窒息之中，他缓缓弯下腰，抓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感受到里面的幻痛。

神明无奈叹息，他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沈玉衡的脸，顺着殷红的眼尾落在柔软的唇上，手指略微用力地抵入口腔。

“呼吸。”神明不在意涎水污染过他的指缝，或者说那温热的感觉更让他心软。

沈玉衡蓝眸有些涣散，他抬起头注视着神明。

神明亲吻着沈玉衡的额头，像是在哄着受尽委屈的孩子：“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

沈玉衡咬着神明的手指，却因为降临在机械族的构造，只把他的牙齿硌得有些发酸。

“时间差不多了。”神明指腹上钩，摩挲着对方的上颚，带起一片蚀骨痒意。

沈玉衡下意识想要松口，却被强压着感受更多。

他悄然红了眼，却被神明亲吻掉落泪，徒留一句平静温和的语句：“等你找到所有碎片，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沈玉衡想要问什么，对方的吻却落在他的眼睛上，眼前陷入一片混沌之中，他瘫软下来的身体被陆东序抱住。

“……”陆东序脸色阴沉下来，他用力抱住沈玉衡，刚刚不正常的时间流速，让他无能为力。

又是那熟悉的，令他厌恶的力量。

“时空禁锢。”时雨晃动一下有些发酸的身体，周遭的莫斯枝条也是萎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