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检查过小猫的能量，强大但混乱。

所以身体才会难以控制地摔倒，更是无法掌握【神言】。

沈玉衡点点头，再次想要凑近。

陆东序垂着眸子，他避开了沈玉衡想要牵手的动作，“离我远点。”

沈玉衡没有说话，低下头站在原地，手指捏紧，浅金色的能量不安地躁动着，眼泪再次簌簌地落下。

“乖一点。”

陆东序脸色冰冷，把自己的袖口塞到对方的掌心中：“只能这样。”

说完也不管沈玉衡是否能接受，转身就走。

沈玉衡捏着冰凉的袍子，亦步亦趋地跟在陆东序身后。

直到走出神殿光辉笼罩的范围，陆东序才语气冷淡地开口：“这么轻易地跟其他神明走，就不怕我吃了你吗？”

他口中的“吃”指的是物理意义上的。

新生的神明力量纯粹，极少沾染因果欲望，是老牌子神明最好的补品。

沈玉衡眼睛一亮，猛地凑近了陆东序，他刚要亲上去，就被陆东序捏住了脸颊。

“唔？”沈玉衡笑了一下，脸颊被对方指腹压的瞬间浮上了红色。

陆东序动作一僵，被法则遮挡的眼眸闪过悔意。

这小猫的皮肤未免太嫩了。

沈玉衡张开嘴，压低的声音黏腻软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