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韩非之死,可否为卫庄推测一二?”卫庄忽然问道。
“可以。”嬴霄道,“上一次,本王告诉卫庄先生,李斯是知道一些事的人,所以,本王的意思很明显,本王认为李斯是凶手。”
“为什么?”卫庄问道。
“卫庄先生,陛下到底有多么看重韩非,这一点你再清楚不过。”嬴霄说道,“从始至终,陛下都未曾想过杀韩非,只是囚禁了他。”
“而且这所谓的囚禁,应该不算是囚禁吧,须知,每日,陛下都在和韩非彻谈。”
“所以,若韩非不死,若韩非不是韩国公子或者说韩非愿意为大秦效力,今日的大秦丞相,卫庄先生觉得是谁?”
“殿下的意思是嫉妒。”卫庄道。
“只是猜测。”嬴霄道,“但借用卫庄先生经常说的一句话,用最简单的行为动机分析,一切事物的必然结果,归根究底只有两个字——利益。”
“李斯和韩非之间,本王认为没有任何一丝的同门之情,有的只是你死我活的争锋。”
“韩非这样的人,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但李斯不敢赌,卫庄先生,你说是不是。”
“确实如此。”卫庄点头,“所以,李斯联合了阴阳家。”
“阴阳家很神秘,比本王想象的还要神秘,对于阴阳家,本王所知不多,不过有一点本王清楚,东皇太一,这个人的野心,和陛下一样大。”嬴霄说道。
“当然,大的方向不一样。”
“也当然,东皇太一很强。”
“东皇太一,一个令人听了就生畏的名字。”卫庄说道,“谷中,师父曾提过这个名字,深不可测。”
“既然深不可测,那么唯有天才能装下这样的野心,或者说,唯有举整个天下之力才能完成的一件事,方可装下其野心。”嬴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