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祖前辈说的不错，那么道祖的人心是什么？”嬴霄再问。

“人，哪有什么超然物外，纵然是陆地神仙，以及传说中比陆地神仙更强的神仙，归根究底也只是人。”庄周说道。

“是人，就有欲望，就有追求...”

“老朽，只想追求无尽大道。”

“明白了，道祖前辈和商君的想法一样。”嬴霄点头。

“不，不一样...”庄周却是摇头，“道气也好，魔气也罢，其他的任何气同样如此，都是一种力量。”

“殿下，老朽可仙风道骨的让殿下感受不到体内有任何一丝的魔气，同样可魔气滔天的让殿下感受不到体内有任何一丝的仙风道骨。”

说着，庄周整个人变了，那么一瞬间就变了，比身旁的魉魔祖更加魔气滔天，再感受不到任何一丝的仙风道骨。

“原来如此，想不到道祖前辈既是道祖，也是魔祖，所谓魔祖，可以说是群魔乱舞的第五位魔祖吧。”嬴霄点头而语。

“不错，老朽的这颗心，已只是属于老朽自己罢了。”

“难道所谓的道之尽头，便是如此么...”嬴霄喃语。

“天宗也好，人宗也罢，道之尽头，便是无道，而无道，亦是三千之道，何为道，随心所欲？律己律人？”庄周笑语。

“谁能说清？”

“既如此，便让它道就是道吧...”

“殿下，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