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罢。“贾敬看着自己儿孙,也有些感触,摸着鬓边的斑斑白发,还有些苍老的面孔,他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酝酿许久,贾敬也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儿子和孙子启口,这一去是祸是福,无从知晓,把儿孙留在京师城中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明智的选择。
“珍儿,蓉哥儿,为父这么些年一直在玄真观修道,但今日一别之后,恐怕为父就暂时不能和你们相见了,……”
贾珍和贾蓉都是面面相觑,十多年来,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父亲就在玄真观里,一年就只能见一次或者两次,这会子说暂时不能和自己相见,这是什么意思?
见二人疑惑不解,贾敬也不多解释,“为父要远行,你们也莫要多问,更不要对外说,就当做从不知晓,日后若是有什么,为父自然会让人与你们联系,这里为父给你们留下一封锦囊,暂时不能打开,若是日后你们听到为父的动向,可能会对你们不利,那么你们再将锦囊拿出来,照我在锦囊中所写去做,……”
“父亲,究竟出什么事情了?”贾珍实在忍不住了。
这样没头没尾的,老爹十多年都一直隐居修道,现在突然间又变得如此神神秘秘,说些听不懂的话来,似乎还蕴藏着什么风险,这让贾珍有些他忐忑不安。
“我说了莫要多问,这几日里若是传出为父什么消息,你们就当作真的一般,……”
贾敬知道自己南下的事情其实瞒不了多久,顶多一年而已,但是这一年里还得要装模作样像自己真的故去一般。
只是不给自己这儿孙说一声,再说王爷替自己安排的替身化妆之后和自己相似,但是却瞒不过自己儿孙,尤其是儿子,若是不给他点醒,一旦出了乱子就麻烦了。
贾珍和贾蓉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老爹和祖父这样颠三倒四的说些听不懂的话,但看对方目光深沉清明,不像是魔怔了,更像是交待什么后事一般。
“父亲,您的身体……”贾珍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