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芳,此番找你来,你也明白意思,你觉得呢?”努尔哈赤把话题交给了李永芳。
“方才阿拜贝勒和几位大人所言都有一定道理,不过末将还是觉得,恐怕的确不敢等下去了,再等一旦白莲教被彻底剿平,那大周全副力量都会用来对付我们,察哈尔人是癣疥之疾,大周并不把其放在眼里,我们肯定会承受主要的攻击。”
李永芳慢条斯理地说着:“东江镇这边,我没太大的办法,毛文龙那一部自成体系,与赵率教他们格格不入,而且刘綎也调走了,末将在赵率教他们手下到也有些熟人,这一段时间也联络上了,他们中亦有不少愿意为大汗效力。”
这才是努尔哈赤最看重的,没有李永芳这颗棋子牵引出来的无数暗子,安插在辽东镇里,可以在关键时刻发挥特别作用,努尔哈赤一样也没有多大把握。
“嗯,永芳,辛苦你了。”努尔哈赤这一句话可谓发自肺腑,情深意重。
“大汗言重了,永芳既然心属大金,自当为大金效力,大周看似庞然大物,然在辽东却多是尸位素餐之辈,吃空饷,喝兵血,贪暴不堪,畏敌如虎者比比皆是,这等肥田沃土本该有德者居之,大汗乃天命所属,理当拥有其地,……”
李永芳这一番话说得努尔哈赤全省上下无一不通透,宛如吃了人生果,所有毛孔都舒展开来,格外舒坦,看看自己这身边的臣僚和儿子们,哪一个能说得出这般话来?
要知道李永芳可不是阿谀奉承之辈,他是实打实的用功之臣,连续几战斗证明了其巨大作用。
“好,很好,日后孤若是能夺下辽东,永芳你居功至伟,孤绝不会忘记,定有厚赏。”
努尔哈赤捋须微笑,连连点头,看得周遭一干臣僚和代善之流都是艳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