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我,我是没意见,但你得问问鬼子同不同意。”秦泽一个后仰把秦宝宝压在身下,任她扑腾打滚,也挣不脱五指山的镇压。秦宝宝这些年在武力斗争上的局面是江河日下一泻千里。
几分钟后,武斗失败的秦宝宝,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一边啃蛋糕一边吸酸奶。
数模这东西说不上多难,也不容易,具体要看模型的规模。严谨是肯定的,就跟搭积木一样,一块块积木都有它明确的位置,搭配好了,就是一座宫殿。哪里出了差错,哗啦啦全部倒塌,功亏一篑。
秦泽这些员工,是模型搭建者,李教授也参与其中,不过他做的最多的,是把关和修改,确保学生交上来的数模毫无纰漏。
建模和搭积木终究不是一回事,其中涉及到很多延伸出去的知识和公式,以及资料。核心资料倒是不用愁,李教授那边有,一些普通资料,需要秦泽自己上网查找。
时间过去,抗日神剧进入广告时间。秦宝宝伸了个懒腰,揉揉自己匀称结实的小腿肚,神色难掩疲态。
秦泽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发现冰箱里有一只清理干净的小鸡,一袋蘑菇。他忽然明白秦宝宝刚才发神经似的闷气了。
她买好了食材,准备晚上吃一顿最爱的小鸡炖蘑菇,回家一看,卧槽,老弟出去花天酒地不回来,撂担子不干了。
秦泽摇头失笑,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都怪父母太宠她。
回到客厅,见她歪歪斜斜躺在沙发上,小背心肩带略微松垮,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河蟹)沟,昏昏欲睡,他心中默念一声:文明观球!
“今天训练很累吗?早点去休息吧。”秦泽在她身边坐下。
秦宝宝显然还在生闷气,不理他,无聊的换着台。
秦泽自讨了个没趣,他也习惯了,自家姐姐什么臭脾气,他会不知道?
好的时候又抱又亲,好弟弟乖弟弟的叫个不停,就差喊一声小心肝。
闹脾气的时候,可以大半个月不理你。
这种女人娶回家,就跟娶一尊佛像,得好生供起来。
父母大概也知道女儿的臭脾气,因此一边让秦泽住过来盯着姐姐,就怕她被某些惦记她美色的家伙骗上手,然后吃干抹净拔无情,一边努力物色人品坚挺的金龟婿,可谓操碎了心。
秦泽觉得父母这是瞎操心,秦宝宝生活上是低能儿,脾气是臭,可不要忘了,她有着甩胞弟十八条街的智商,她还会卖萌,扮可爱,能演妖娆狐狸精,能装清纯小家碧玉,情商显然也不低。想睡她的男人能从虹桥排到浦东,二十五年了,你见过哪个男人被她青睐过?
晚上八点半,秦泽记起房间里还有几件衣服没洗,搁下手头工作,抱着衣服窜进洗手间,一股脑儿丢进洗衣机,调好时间:30分钟。
姐弟俩一人心无旁骛工作,一人专心致志研究“手撕鬼子”神术,直到洗衣机“滴滴”响,秦泽回过神来,跑去洗手间把衣服晾起来,从阳台走到客厅,就听见秦宝宝软绵绵的柔媚嗓音:“秦泽,帮我把衣服洗了。”
秦泽心知这是姐姐大发善心给他一个修补姐弟“恶劣关系”的台阶,忙道:“你衣服在哪儿?”
“洗手间的篮子里,记得内衣和衣服裤子分开洗。”
“哦。”
秦泽麻利的把两间紫色内衣裤留在篮子里,先把衣服裤子给洗了。反正也就倒到洗衣液的功夫,不费劲。
半小时后,衣服洗好了,这会儿是九点半,秦宝宝差不多该洗澡进房间,她十一点前都会准时睡觉。
秦宝宝揉了揉酸疼的屁股蛋,使唤秦泽去晒衣服,秦泽怒了。
“秦宝宝你没手没脚啊,我可不是你奴才,要去你自己去,忙着呢。”
秦宝宝撇撇嘴,踩着拖鞋进了洗手间,几秒钟后,一声尖叫:“秦泽,你是不是又把餐巾纸揣口袋里没拿出来了。”
秦宝宝一个虎跳出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托着百褶小短裙。
秦泽定睛一看,百褶小短裙上粘着细细碎碎的白色纸沫。
他以前有过这种遗漏,兜里揣着餐巾纸,放进洗衣机前忘记拿出来,结果混在衣服里滚啊滚,滚成纸沫全粘在衣服上,拍都拍不掉。
秦泽心虚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茫然疑惑的起身,跑到阳台上查看自己的衣服,干干净净,没有纸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