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呗,好了一点了,过会儿就不疼了。”秦妈回应。
秦宝宝换上吊带衫,染血内裤也给换了,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精致的眉梢紧蹙。
门无声无息推开,她抬眼看去,秦泽探头探脑进来。
“还疼不疼?”秦泽走到床边。
“疼!”秦宝宝可怜巴巴说,“红糖姜茶没什么用。”
“我帮你揉揉。”秦泽说着,去掀姐姐的被子。
秦宝宝连忙按住,瞪眼:“不要你按摩,你这个黑了心的蛆。”
都半死不活了,还计较这些。
秦泽无奈道:“安心啦,你闺蜜什么德行你不知道啊,她就那样,开局一张嘴。放心,我没勾搭你闺蜜。”
秦宝宝口是心非道:“你跟我解释干嘛,我才不关心呢,你跟王子衿解释去。”
秦泽哈哈一笑:“早解释过了,非等着第一个跟你解释?”
秦宝宝气的双腿狠踢被子:“气死我了,啊啊啊”
动作太大,肚子受震荡,又疼了。
他抬起姐姐的大长腿,缓缓按压三阴交穴位,然后是脚背太冲穴,三分钟后,换成血海、地机二穴,如此反复。
中医精通是期末时为了治疗姐姐的痛经兑换的,之后一直无用武之地,姐姐的痛经不是每个月都来,还好它今天又来了,否则就浪费积分了咦,我这么想感觉不对。
反反复复十来分钟,秦宝宝舒服多了,咸鱼似的躺在床上懒得动。
“还疼吗?”秦泽问。
咸鱼姐姐不理他。
“那我走了哦。”秦泽说罢,起身就走。
“哎,”秦宝宝忙喊住他,“那个陈清袁你还没解释呢。”
“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又不好这口。”
“是啊,有一个王家小姐姐朝夕相处,你当然看不上小丫头了。”秦宝宝酸溜溜道。
见秦泽不说话,她更吃味,“以前不知道谁说永远都向着姐姐的,就算有媳妇也把姐姐摆在第一位。”
秦泽一愣:“我有说话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