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终究没能逃过被抓走的命运。
顾初伏几乎是在大殿里背了一夜的法诀,沈镜君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大殿内,顾初伏想跑好几次,但是发现整个大殿已经被下了禁锢咒,自己走到门边就立马被弹回来。
给她额头撞出来一个大肿包,顾初伏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也没人跟她说,结界居然是透明的,谁也看不见!
这一跤,可把她屁股墩和脑袋都摔疼了,真是得不偿失。
沈镜君坐在床榻之上,结界是她布下的,听了一晚上乒乒乓乓了,那家伙还没放弃呢。
不过功力如此低微又是怎么能够夺舍她师妹的身体呢?
她白色薄纱衣衫半敞,锁骨处有一颗小痣,饶有兴致的看着顾初伏还在不停的寻找出去的方法。
兴许是累了,到下半夜就没了动静。沈镜君干脆在床上运行了一套功法,一睁眼阳光就从窗边洒落,窗外的枝条,舒适的舒展着叶片。
那家伙不会真的逃出去了吧?
沈镜君穿上鞋,慢悠悠的向大厅的走去,顾初伏睡死在桌上,也许是睡姿不雅观,不小心碰到了毛笔和砚台,脸上好大一块干涸的墨汁,看起来格外滑稽。
但此时阳光正好,一缕阳光照在顾初伏的侧脸上,她侧脸柔软,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还真睡着了。
突然一阵疼痛在疼痛在额头上传来,顾初伏只听得砰的一声,自己不知道,就是被人弹了一个脑瓜崩,生疼生疼的。
她一下子就从睡梦中惊醒,又被吓得挣扎了一番,但最终还是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脸朝下,屁股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