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当着我的面回答,是。”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可是堂堂少宗主。怎么能受如此大辱?一个刚刚入门的亲传弟子,也敢配合自己抢东西。
还是,他馋了多少年都吃不到的沈镜君,简直是岂有此理。
以下犯上,不知所谓。
回头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英俊男子,沈镜君表情淡然,依旧没有表露出半分的愠怒的情绪。
“他是御蛮峰的亲传弟子,你当真不怕掌门责罚你?”
这话中的意思,太史剑并非不是听不出来,沈镜君在威胁自己,这天底下就没哪个师尊不护着自己徒儿的,俗话说得好,一入为师,终身为父。
他要是今天当众打死了欧阳迁,到时候魏老头子肯定会率领一众人上他爹的大殿为徒弟说理去。
自己说不定要被关禁闭。
太史剑面露迟疑之色,他目中无人是因为他爹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将来这掌门之位不传给自己,还能传给谁。
可他爹,到底是个在乎名声的。
所以即便太史剑嚣张跋扈,但还会顾及一下他老爹祈灵宗掌门的名声。
“今天就算明潭为你求了情,走,我们回厢房休息。”
将脚抬了下来,太史剑嫌晦气的在地上跺了跺,就好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趴在地上的欧阳迁咬牙切齿的看向走远的太史剑,不就是比他出身好一些,不就是比他有钱,有权势一些。
便就这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