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看见顾初伏抖动的双耳，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

满心满眼都是她。

她的顾初伏，她的小狐狸。

“假的，你明明每次都有办法，让我欲罢不能…沈镜君，你擅长说谎话。”

指尖爬上她的脊背，顾初伏叹了一口气，一点一点顺着沈镜君的背部。

“还是送她一程吧。”

“就当是我们之间最后的告别，从此之后，祈灵宗就和我们再无关系。”

“可好？”

这是顾初伏思虑良久后想出来的，如今，大雪封山。

许多妖怪都找不到吃食，肯定会出来寻觅，从这儿到祈灵宗路途遥远，而且狐族的传送法阵和密道。

上面有规矩，不准透露给人间的修士。

因此她们只能将韶珂和叶憬护送回去，如此行事，才是最稳妥的。

“好。”

“只要是初伏提出的，自是天底下最对的。”

沈镜君第一次不讲究道理渊源，只想顺从着顾初伏的意思，讨她欢心，讨她开心。

“你这样…难怪经常有人说，你是中了我的魅惑之术，师姐，这句话是对还是错？”

用手指勾起她鬓边垂落的发丝，顾初伏眼里满含着赤诚，她很想知道，至于魅惑之术，除了上次用过。

她再没有对沈镜君使用过，也包括契约，这是对她的尊重。

也是对这份感情的尊重。

“是，也不是。”

“初伏，我并不讨厌你这样对我，我甚至有些开心，也有欢愉。”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