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通过特殊渠道,对方从道:“主公,我感觉他们不对,很不对,就像三魂七魄被分成了成千上万份一样。可能是中了某种法术……”
方从答道:“静观其变。”
于是张严不再说话。
另一面,张昱则干脆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到底在玩什么玄虚。
很快,一顿饭吃完。
有士兵上前,将众人面前的几凳全部撤除。
于是,一众文武全都擦嘴整衣,然后按班次排列。
女帝等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道:“诸位爱卿,此地虽简,但勉强也可当做朝堂,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于是,候良首先出列,道:“启禀圣皇,臣有事启奏。”
女帝点头道:“奏来!”
候良道:“自两日前,陛下平定叛乱,就一直有或大或小的溃兵队伍前来投诚。臣已命人将他们分别看押,并详加审问。其中有自言原属禁卫营的,一直坚持作战,最后被夜袭冲散。也有同样禁卫营的,声称自己没有接到命令,所以一直在驻防地警戒,后来有邪修大肆屠杀,所以才往远处奔逃……另外一些,则是京营,说是奉命前来护驾,后来前营不知为何炸了,狼奔豕突,将他们的营地被彻底冲散,如今听说圣皇在此,所以前来听后差遣……”
女帝静静听完,然后问:“你怎么看?”
候良道:“有说实话的,比如声称坚持作战的禁卫营,就多数带伤,并且隔离审讯,也相互之间印证,确实在作战。但大部分都是狡辩,或心存侥幸,或待价而沽。还有一些干脆就是乱党,只不过他们都口口声声,接到了上峰命令,不得不遵命而行,自身也不知到底在干什么……”
女帝冷笑道:“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好一个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她笑完,又问:“依你之见,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