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意如此,只是望王参将顾及军中将士名声……”
王江平见赵录不再强硬,便朝那李总旗使了个眼神:“走吧,把这掌柜押回营中,稍后我亲自审问。”
赵录问道:“这人犯了什么错,要被押走?”
李总旗道:“他的酒味道不对,我们怀疑他是贼人派来的奸细,要毒害参将大人。”耳听如此重的罪名,那掌柜的急忙摆手:“冤枉啊,小人怎么敢毒害各位军爷……”
“闭嘴!”李总旗喝道,说着将刀插入腰间,拎起掌柜想要将他押走,掌柜自是不肯,便拼命挣扎,“祥哥”自也不能坐视不理,伸手抱住父亲的腿,不让他被带走。
李总旗心中不耐,便将掌柜父子二人在地上拖行,掌柜眼见挣脱不了,便大喊道:“这已是店里最好的酒了,他们不满意,便又打又骂,如今还给我乱扣罪名,我冤啊!”
听闻掌柜大声哭喊,百姓们也义愤填膺,个个怒火中烧,一些青壮男子握紧拳头,随时便要上前开打。
这时却听一声喊,只见“祥哥”夺走李总旗腰间配刀,他双手握刀,虽然摇摇晃晃,但眼神异常坚定,拦在众人面前。
“狗兵!放…放开我爹!”说着还乱挥了几下,可那军刀沉重,险些将他带倒在地。
“小兔崽子,找死!”那李总旗被小孩夺了刀,脸上挂不住,抬脚便朝孩子面门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