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江狞笑道:“柳长义!早看出你有反骨,今日触犯军规,还出手打伤同僚,此时跪地投降,我暂且不杀你,留回营处置。”说着用刀尖指了指面前,示意柳长义跪下。
柳长义望着王江平,面无表情,口中说道:“你几次三番找我麻烦,不就是怕我揭穿你冒领军功一事吗?可算让你逮到机会了吧。”不等王平江反驳,柳长义又道:“我本就对这些没兴趣,但是看你这种鼠辈横行,老子心里就是不痛快,今日便好好收拾你吧!”
“祥哥”听他此言,便如自己骂赵录一般,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柳长义相比,不禁脸上又是一红。
柳长义好整以暇的伸手拿起客栈门旁的一把扫帚,右手如刀,将扫帚前端切下,只留一根光溜溜的木棍握在手里。
王平江见他没被吓到,心中微微一沉:“这柳长义武功高强,单打独斗怕是奈何不了他……”正思索间,柳长义已经挥棍打来。
王平江一惊,急忙挥刀格挡,刀棍相交,王平江只觉手掌发麻:“不过是根木棍,怎么在他手中竟如此沉重。”
柳长义却不给他喘息之机,手中木棍以枪法使出,王平江越发难以招架,饶是没有枪头,可还是戳得他身上各处穴位疼痛不已,王平江也是武人,几招交手下来他心中清楚,若真是柳长义手握长枪,自己已死了不知多少次。
柳长义似是为了羞辱他,招式之中夹杂许多横扫竖劈,打得王平江抱头鼠窜,却又不伤及性命,一旁的百姓见王平江如此狼狈,都纷纷捂嘴轻笑,几个胆子大的甚至大声叫好。
王平江受此折辱,不禁睚眦欲裂,他大喊一声:“赵录!你就在一旁看着吗!”眼见拿柳长义没有办法,只得从赵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