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接下来的行动,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被卡片在大门口一刷,‘滴滴’的电子音之中,唐龙混了进去,朝着前台有礼貌的笑了笑,你越是自信,别人就不会怀疑,哪怕使用卡片的不是同一个人,他也希望别人误以为他和那个中年人有什么亲属关系。
事实上,一个法国人,或者说白种人,在这里还是很显眼的,所以只在前台坐了一会儿,他就确定了目标,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这家伙住在三楼的一间客房,大概是买了些生活用品,拎了两大包,有些气喘吁吁,额上生汗。
唐龙眼珠子一转,下楼在餐厅点了两杯果汁,‘借用’了张围裙,趁着保洁不在,蹭了张小推车,敲了敲他的门,让·皮诺不耐烦的打开了,讲了一大串的听不懂的法语。
“先生,客房服务。”
法国佬看在饮料的份上,点了点头,而且,他的脏乱的房间也的确要收拾一下了,便让开了道,喝了个干净后,自顾自的去洗澡了。
唐龙以专业的角度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藏东西的好地方,比如保险箱、隐蔽柜之类的,人的心里很奇怪,珍贵的东西,要么就放在很隐蔽的地点,要么就放在很显眼的位置,所以当他从对方的钱包里翻出一张不知是船票还是车票的东西时,也就显的理所当然了……
刚出了酒店的门,他就看到了一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