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止住了手,彼此对立,雨水渐小,日光,从云头上冒了出来,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除此之外,一旦有人说某种拳术是什么,或者与什么又有什么不同,不如让它彻底消失吧,名称,只是一个代号,实质,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你所想的?”叶淮问。
“是的,”唐龙眼睛好似要发光,“我们总是要朝着自己的道迈进。”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叶淮哈哈大笑:“从小到大,都是小孩之中,最皮的那一个,什么都想学,什么都想玩,阿叔叶问就说,你小子将来是个打杂家的料,结果没想到,我反而成了咏春的招牌,这不是我想做,却是我不得不做的。”
“有你这个臭小子,过来捣捣乱,也挺好,帮我把这层皮扯了下来,露出来的,才是里面鲜活的东西,你做的很不错!”
“这一场,就算是平局,你看如何?”
“同意!”唐龙同样笑了起来。
“我挑,居然是个平手!两个人吃屎啊!”戴馆主骂了一声:“开车开车,回去!”
“回去这么早干什么?到我家搓两圈麻将啦。”
“搓个屁啊!两败一平,以后这个扑街仔再来扫场子,我连个硬气话都不敢放,”戴馆主怒瞪了若无其事的阿豪一眼:“以后招牌你来镇,滚回去给我练拳,我把藏在门匾后面的心意拳六字歌诀传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