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像是幻灯片似的往回播放，很快就回溯到了这次任务未开始之前，唐龙还在与艾尔陪练的时间段。

‘呼！’‘呼！’唐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额头上的汗珠滴落，都没时间去擦，眼光只盯着眼前这位，身形一闪，眨眼之间十米即过。

‘嘭——’

枪声响起，唐龙身形一僵，胸口的冰冷向四肢蔓延，很快变淹没了神智，意志的洪流从心灵深处爆发，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你一认真。我就躲不过你的子弹了？你又没用真弹和技能，”唐龙抱怨道。

“是啊，为什么呢，”艾尔不动声色的道。

唐龙思索了一会儿，“普通的子弹，之所以有那么快的速度，是因为撞针使内部的火药燃烧，化作高温气体，容积猛然增加几百倍上千倍，在狭长的枪管上。向外喷射，这是它的源动力。”

“可是你的枪管里根本没有子弹！”

“不，它有子弹，只不过是精神子弹，这才是空枪术的精髓。”

“我不明白。”

艾尔似乎难得的来了兴致，解释道：“我们生存在三维空间里，看到的是二维平面，点、线、距离，这是移动的基本属性。但是在精神世界中，我可以当这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

“我可以想象，现在所在亚洲、东京，但是一个瞬间。又出现在了南极，冰天雪地，转个身子，消失在了地球。出现在太空；这不是三维，也不是二维，这已经牵扯到了五维空间。”

“五维空间？”

“有一个奇特的学术观点。人能够有独立的思考、判断、想法，是因为在成长的过程中，拥有了自己的灵魂，而灵魂的所在，却不在体内、脑内，而是一个纯意识空间，这就是五维，占据我们身体的，只是灵魂的投影。”

“你看到我的枪口对着你，却不是枪口在射出子弹，而是我在通过纯意识空间，直接攻击你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