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我承认。
“你说,你是我的武器。”她确认般地问。
“我是。”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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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回答。
“武器就要听主人的话。”她有点任?说。
“是。”我说。
“要说‘是,主人’。”她严格地说。
“是,主人。”我顺从了她的意愿。
“那么我命令你。”她说。
“悉听尊便。”我认真地回应。
“我要你使用我。”她说,“使用我,把我变得幸福。因为我也和你一样。要是你为了让我幸福而变得不幸,我也会感受到不幸。而如果我战斗你就会幸福,那么为你而战斗就是我的幸福。”
“你是说……”我意识到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去把‘它’的手从白驹那里夺回来吧。”她说。
“那只是我的一己之私而已,而且我去冒险就必定会连累到你的?命。”我说。
“但是,如果我也有一己之私,我也有自己赌上?命也要追求的事物,你愿意为了我而赌上?命吗?”她问。
我知道她这么问的用意,但是我只能对她说实话,“我愿意。”
“这也是我的答案。”她在我的怀里抬起脸,无比专注地注视着我,重复着自己过去的誓约,“我是你的伙伴。无论出现何种情况,我都会永远坚定地站在你的身边,为你倾尽所有的力量。”
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明白自己再也无法说服她了。非但如此,就连我自己也被她说服了。她对我说出的这段最初的誓约没有夹杂任何的虚伪和装饰,我怀疑什么都无法去怀疑这句话。
“至于你成为我武器的事情,就留到以后……留到你所有的战斗结束以后再说吧。”她说,“在那之前,你依然是我的主人,之后我才会考虑是否要成为你的主人。”
她放开了我的腰,又重新牵起了我的手,似乎有点脸红,“还有,以后不要再对我说出那样的话了。至少……至少不要让青鸟知道,不然她肯定会误会我们的。”
“误会什么?”我问。
“就是,误会……误会我们是那样的关系……”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慢了半拍才想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刚才说的那些话确实有些像是恋人之间的表白,青鸟听到之后说不定确实会不开心。
我却是完全没有想到过那方面,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塞壬当成异?看待过。
这里面当然也有我无法以?的目光注视塞壬的因素,却好像不止是如此。或许是因为她很早就自称是“另一个我”,使得她在我的印象里面更加像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什么人吧。
那么,青鸟又是如何看待塞壬的呢?
当我产生这个疑问的时候,远处传来了青鸟的灵?波动,她应该是找到了观看烟花的合适地方,在呼唤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