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把那些文人示子全部骗走,林选有些不忍。
人家毕竟是十年寒窗苦读,又等了那么多年,结果被他几句话给忽悠出国了。
但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今天不遮掩做。
那么过不了多久,这些人也会被赵恒言想办法驱赶,什么也得不到。
别看赵恒言说,那些人围住吏部大门,是烦扰。
其实是个屁的烦扰!
留着那些人,就是吏部的一个幌子。
只要那些人在,后来考中的文人示子就得考虑,自己凭什么能比前辈更早得到官职。
思来想去,那就一个办法。
花钱托关系呗。
于是,吏部就能源源不断获得钱财。
但凡事都要有个度,过犹不及。
大洪十年了,积压了数百人。
能起到的幌子作用越来越小,反而会变成隶制和科举改革的导火索。
赵恒言心里明白,但寸积铢累,他想解决的时候,已经解决不了了。
万万没想到,今天林选一来,一番操作,数百人一个不剩,全都领了银钱和勋阶,最晚的都说是要明天一早就启程。
以前的人走了,以后就是个全新的开始。
吏部又可以开源,这都是林选所赐。
于公于私,都值得他以重礼相待。
“那些人真的都走了?”
林选吃着喝着,随口问道。
“是,一个不剩。”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