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就到了射击距离,一名身着苏军军服的“直航突击队”队员开始举枪瞄准,另外两名士兵警戒。
“扑哧……”
一声很轻微的声音发出,在看岗楼上面的那名看守,已经歪倒在监狱大门上面的岗楼上,三人没有动,而是继续等待了几分钟,见在也没有动静,才转身对身后的人员发信号。
三百米的距离,玛斯库带着人很快就匍匐着爬到了大门处,连狼犬都没有一只,这种守卫力量也算是松懈之及了。
很快,两幅飞爪被拋上了岗楼,两名突击队员十分敏捷地顺着绳子爬了上去,攀爬的过程十分顺利,没有发现岗楼上面有其他的敌人。
这下就不用担心了,剩余的八人也依次地爬了上去,等人员到齐,玛斯库带着人继续往岗楼下面摸去。
岗楼下面就是值班室,有四名看守正在打扑克,同时还在喝着高浓度的伏特加,值班室的玻璃窗外结了一层厚厚的水雾,从外面只能看到里面模糊的身影。
不用玛斯库打招呼,所有的突击队员都轻轻地靠近了值班室门口的两侧,一名突击队员掏出一些古怪的工具,轻轻地对着值班室大门的暗锁开始测试着,轻轻的一声“咔”,暗锁被打开。
“哎呀,这外面的寒风真大,这该死的烂门怕是又被吹开了。”
一名看守说完起身来关门。
“碰”门被猛然打开,一把雪亮的弯刀从那名看守的脖子上面划过,那名看守只感觉脖子一凉,他想叫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一点声音,然后就在无知觉了,因为的脑袋已经飞到半空了,脖子上的鲜血喷出一尺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