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就悄悄地溜了进去,在碉堡里,我们只抓到一个还没有来得及穿裤子的德国老兵,我们是夜里12点16分着陆的。
在15分钟里,我们向总部发出了我们代号为汉姆和詹姆的信号——我们已经控制了桥梁,我们的行动计划就象梦里想出来的一般。
毫无疑问,d日准确无误的行动多亏了运气和英军精锐之师的战士们,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的每项任务都顺利地完成了,这多亏了航拍到的照片和来自法国抵抗组织的情报。”
“我们同奥恩运河桥附近的50多名德军展开激战,他们大多人住在征用的民房里,冲出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的,邓?布拉里奇中尉率领的第一排向运河桥发起进攻,他就要冲上桥时,脖子中弹,倒了下来。
他是d日那天联军阵亡的第一个军人,也是那次行动中唯一牺牲的一个人,尽管我们负伤的人数不少,我们终于控制了这座运河桥,同样,我们还占领了横跨这条大河(按:指奥恩河)的另外一座大桥。”
“我们推测敌人一定会发起反攻来收复运河,而我们必须守住它,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反坦克炮发射的头一发炮弹就把一辆德军坦克击毁了,它就象燃放的烟火那样噼噼啪啪起火燃烧。
于是,我命令我的士兵猛烈开火,给敌人造成一种我们兵力很强的假象,我知道我们的伞兵增援部队最快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这里。
德国人退了下去,我们的伞兵于凌晨3点到达运河,他们从桥梁上空跳下来之后,立刻投入战斗,向敌人发起进攻。这就是当夜我们同敌军的战斗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