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都并未声张,于是宴会又恢复了原貌,接着有人开始给在坐的各位一一分食起刚才的那道叫“乘鳄扬善”的菜品来。
这陈娴玉的这个妹妹陈言玉时不时歪头瞧一眼隔着自家姐姐的一旁的王守,表示很好奇,大眼睛眨啊眨的。
反倒是陈娴玉比较平静,至少她表面是这样的。
陈娴玉的母亲,还有奶奶都是心有所思,陈娴玉的父亲和老弟心里有些感叹起来,刚才祭酒大人那招可以啊!
啥时候好像也可以操作一下。
就陈老头心里最平静,他一旁那位老者也比较平静!他还要感谢一下这位叫王守的小友,至少心里是这样想的。
……
宴会继续,原地踏步的三人纷纷归坐,但是一个个面色不悦,他们的表现好像在说:我很生气,你蔡某人真该死啊!居然用这种伎俩,实在是下贱!
“我说你蔡京就不能高尚一些吗?”这张先生开口了,但是他只是嘴可以动,旁人听着像他只是在张嘴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我说,蔡某人,你得给个说法!”广茆也发言了。不过效果依然如此。
“我说你蔡某人什么时候突破到大儒境界的,都不通知一声,你太小心眼了!”流江也是抱怨。
一点意外都没有,三人均像哑巴一般,无法发出声音。
不过三人的表情、表现和神色看起来怨妇没有什么区别。
“这几位大儒在说些啥?咋听不到声音呢?刚才他们三人在那里原地踏步也是,看着嘴张得老大了,面目表情也很丰富,但是就是不发出声音,这谁知道他们说了啥?”
“应该是祭酒大人施了法,儒家大能就是不一样,你看三位大儒还在说着啥呢!”
刚才提问的那位绯袍官员恍然大悟!
……
如此过后,这宴会中途又看了一场“大型皮影戏”才结束,与那日不同,今日演绎的是一场战争戏!
说得是两国打战,但是最后只存活下了一人,这人登上了敌国城墙,双方军队赶到的时候,他一人扛着军旗站立墙头,本该胜利的这位士兵最后却被雪藏了!根据祖制,这人好像要被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