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做到的？”鲛皇定睛看她。

鲛族集聚地，灵力充沛，所以他们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偶尔会与人联姻，鲛族也想保护自己的领地和族人，自然需要诸多庇护。

可他们的修为再高，也不可能抵得过那么多的攻击，鲛皇是鲛族之皇，哪怕拼尽全力，也只能是保住一口气，最后趁机逃脱。

跑了怎么多年，最后也没能躲过追捕……

鲛族的灵力再好，也不可能臻至化境。

“你身上有水汽，应是水族，帮着我复仇，大概是我的……”鲛皇顿了顿，“这才十多年，纵然你是鲛族天分最高的，也不可能达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程度。”

他方才亲眼所见，她的能力不是鲛族具备，连带着四大家族加一起，估计都动不了她一根手指头……

这样的力量很可怕！

不属于的兽人的力量，仿佛是真正的神力。

“你就当我是为了你们鲛族报仇，让该死的人……去该去的地狱。”张无佞报之一笑，“这样的结局，你不想看到吗？”

鲛皇沉默。

他想！

想让四大家族血债血偿，想让那个叛徒付出应有的代价。

“四大家族那么多的人，你一个可以杀多少？”张无佞问。

鲛皇抿唇不语。

“放出两条饵，引来满池鱼，让他们自相残杀有什么不好？”张无佞缓步往前走，“只需要等到差不多了，再出去收拾一番便也罢了，以小博大……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鲛皇新伤旧伤一大堆，哪儿还有第二条命去跟他们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