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佞偏头看了一眼鲛皇，“该你了。”

到了这一刻，鲛皇若还不明白她的意思，那算是白活了。

一个闪身，鲛皇便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巨浪成台，托着他稳稳立于高处，冷然俯瞰着底下众人，“一遍遍的经历当年做过的事情，滋味如何？”

众人仰头，骇然心惊。

凌寒远是真的没料到，鲛皇会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他这一开口，居然承认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所为？鲛皇居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是因为这些年的逃离躲闪，让他修为有所精进，或者是修了旁人不知的鲛族秘术？又或者是拼死一搏，竭尽全力？

“鲛皇！”洛山直勾勾的盯着上方。

现如今的鲛皇，竟有这般能力，是否预示着现如今的鲛珠，更具备提升修为的实用性？

拿下鲛皇，将会一步登天！

“这一切都是你所为？”比起洛山的势在必得，凌寒远倒是谨慎得多，目光所及都是周遭，他始终觉得鲛皇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一切并非鲛皇所为。

尤其是现在，鲛皇一站出来，就说明他还有同伙，其背后定然有更厉害的兽人或者是世外高人在操纵指点。

会是谁？

“你想听什么？”鲛皇猜得到凌寒远心中所想，“承认又或者是否认，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吗？你们四大家族做的孽，是时候该还了。”

凌寒远不说话，偏头看了望秋一眼。

望秋点点头，这的确是鲛皇，错不了。

这一次，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