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张无佞慵懒的靠在软榻上，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尾椎骨，“成别人的亲，入你的洞房，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叫什么委屈？”

玄九面红耳赤的抓住她不安分的手，瞬时露出半数原形，“总归是没有正经名分。”

这话倒是把张无佞给逗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拘泥于这样的东西？名分不名分的，我们又不是人，何必在乎？”

生死都不在乎，还在乎所谓的名？

幼稚！

玄九的面上红晕减，随着她这不安分的动作，连带着呼吸节奏都略变，“这就意味着，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负责？”

张无佞手上的动作一顿，笑意渐渐消失，“我原以为，咱们是过命的情分，有些话是不必说太清楚的，你若是要深究可就没意思了，纵然有几百年的相伴之情，可人心善变，百年尚且撑不住，何况我们这些要活千年万年的老东西。”

太过执着，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

她笑盈盈的扬唇看他，艳烈红唇，美艳妖娆，“玄九，我吃过亏。”

都说年轻的时候千万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这话是有道理的。倒不是有多喜欢，只是先入为主的感觉，会让你习惯性的把那当成以后的择选的标准。

“我可以等。”他低声回答，“继续等，一直等。”

张无佞没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下一刻，他忽然现了真身，倒不似外人所见的庞然。

冰冰凉凉的龙尾，已经缠上了她的腿，竖瞳内绽着幽幽的光，“没有名分便也罢了，但不许再有他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要我。”

张无佞失笑，指尖捻着他光滑的下颚，摸着他的七寸上凸显的鳞片笑问，“今日玩什么？”

“让主神殿下在我的龙尾上……滑滑梯啊！”

张无佞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