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累死了。不如我给你们唱首歌吧。”周围的人都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也比先前更加激动了。“……千年之后的你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风景。”城思寒她唱到高潮了，她动人的情感随着美妙的歌声传递出来。

他们似乎都处在一种能使人感到悲凉却又会充满希望的情绪里。直到城思寒把最后一个音收住，它们才渐渐地有消散的趋势。

城思寒坐下，不约而同地出现了一阵轰烈的掌声。她的眼眶红了。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或者可能是因为《神话》里的吕素。

“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你的歌声真的好美，令人落泪又充满希望。”起初提建议的小男生这会站起来，语重心长地说，最后又单独为城思寒鼓了一次掌。

然后他又颇有感悟地说：“像我们这些人，自从进来，就没有出去过。这会能听到外面的歌声，真的很意外，很幸福。”

城思寒的疲倦早早已经在沉醉的歌声里消散光了。她惊讶地看过去，认真地问：“你们就没打算出去吗，和古诺楠木她们一样。”

那位小男生坐了下去，眼里闪着不该有的沧桑感，看淡似地开玩笑说：“出去也会被这巨大的变化吓死。”在一边的杏落察觉到氛围即将不对，她开玩笑似地说：

“我一个小女孩都会去学着穿，即使这些衣服在我身上显得很搞笑。”

“哪里的事。”那位小男生接了上去。杏落听见，她将双手一缩，把长长的袖子甩了起来，“你看，像做戏一样。”霎时所有人都被逗笑了。

城思寒在这会忽然觉得，这些人成了仙之后，还是和老百姓一样，甚至还要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