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在思索。

鹏魔皇又说道：“你即使不答应，你依旧会被捆缚在黄狮山之巅，一样救不了秦羽他们，而你成为我的灵兽，反而可以救黑羽以及白灵，我也可以杀秦羽，这不是两全其美？难道……你害怕成为我的灵兽，被我虐杀？”

“死，我又岂会怕死？”

白馨昂着头颅看向大殿之上的鹏魔皇，“鹏魔皇，我答应你成为你的灵兽，但是你必须亲口发誓不得去杀黑羽和白灵。”

白馨想通了，即使不答应，她自己也没什么作用。如果答应了……反而可以保住黑羽和白灵的性命，虽然她不理解为何鹏魔皇一定要她成为他的灵兽，可是白馨连魂飞魄散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

至于鹏魔皇所谓的真正要杀的对象——黑羽的大哥‘秦羽’……白馨也只是心中有着一丝愧疚。

“好，我答应你。”

鹏魔皇答应的干脆。

“我鹏魔皇宗延在此立誓，只要白馨成为我的灵兽，我鹏魔皇宗延绝对不杀黑羽和白灵！如违此誓，魂飞魄散！”鹏魔皇声音很是坚定，一字一句听得白馨脸上浮现了笑容。

“来吧。”白馨放开防备，闭上了眼睛。

一个灵兽圈从鹏魔皇手中飞出，笼罩在白馨脑袋上，随后融入渗透进入其脑部，最后和白馨的灵魂融合为一体。

白馨和鹏魔皇的交易成功了。

白馨被带出去了，大殿之上唯有敖枯和鹏魔皇，敖枯疑惑看向鹏魔皇，恭敬询问道：“陛下，你真正的目的不是要杀黑羽吗？那秦羽和陛下没什么关系吧。”

“不过骗那白馨而已。”鹏魔皇淡然道。

“那陛下刚才立誓……”敖枯看向鹏魔皇。

鹏魔皇转身离开了大殿，一道淡然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我只是发誓说我不杀黑羽和白灵，难道我不杀，你们就不可以杀吗？”

敖枯恍然大悟。

……

白馨处于那种朦胧浑噩的状态。

“死，什么时候我才会死呢？”白馨心中求死，“如果死前能够让我再见到小羽一面多好。”

当年黑羽刚刚进入白家，白馨、白灵这姐妹二人都喜欢上了黑羽这个后辈，特别是黑羽展现了惊人的才华，功力更是以惊人速度提升，她们二人皆是钟情于小黑。

只是白馨见到白灵和黑羽在一起了，她便将自己的念头藏在心底最深处，再也没说过。

“白馨姐！”

飘渺的声音在白馨脑海中陡然响起，那声音是那么熟悉，在白家的时候，她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这声音。

“我在做梦吗？”白馨嘴角有了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