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追了。”
“可,那是肖岚哥啊,他怎么会不承认呢?”蓉心似水有些纳闷的说道。
摇了摇头,叶水幽显然也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他拍了拍蓉心似水的肩膀说道:“算了,我们回去吧,反正叶水幽和陈越已经到了天津,等他们见到肖岚之后肯定会给我们反馈回信息的。”
……
六个小时之后,大地再次迎来光芒,六点钟,都市的清晨这是让都市的一切又重新回到新的轨道和旧的习俗的分界点,都市的一切是自然存在的情态,还是人为制造的感觉或许就是在今天会重演或是出现的,因为昨天的都市的卫生检查给那位卖报纸的女人所留下的算不上恐吓,但是定是让她气愤的是昨天的一幕——那些城市的执法者粗暴的行为,把她本来的以这小小的报摊作为生计的铁架的支点,被说起来有些疯狂的汽车压瘪了。而今天她依旧要打起精神向自食其力迈开脚步,不能因为她的?脾气,而继续向人们发布城市的消息,虽然她知道她的经历也许不会被人所关注。
“行了,按早上布置的,端了吧。”
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了几分轻松。已经两天了,他们蹲守在这间有股子霉味儿的阴暗的阁楼里,盯着下面胡同里那栋文物一样歪斜着的西洋楼,用相机的镜头捕捉着在那楼门口进进出出的每一张可疑的面孔,然后按照陈越的判断,有选择的一对一地尾随而去。四天了,从被跟踪过的人看,几乎清一色都是来这里买货的一般吸毒者。他们刻意要等的送货人却一直没有出现。今天早上,他们这组人准备出来和夜班的同志换岗的时候,作为ats副主任的陈越已经表示了不想再等的意思。这个意思在和公安局某刑侦支队副队长刚才的通话中,显然已经变成了明确的命令。大家开始默默地检查各自的武器,试枪栓,压子弹的声音此起彼伏。这些老刑警们只是习惯性地按了按腋下的手枪,早上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检查过了。
这里的地形不算复杂,一条笔直的胡同,一个浅浅的院落,院落里的这座孤独的西洋楼只有一个出口,极易封锁。暮色苍茫,他们一个接一个从这阁楼里鱼贯而出,横跨胡同,直扑对面的楼门。那毒贩子就住在这洋楼的顶层。副支队长留了两个人把住楼门,其余四个人上楼,由一名年轻女武警上前敲门。那家伙正在做晚饭,听见个女的喊收电费,毫无戒备地把门打开,他们便轰一下冲了进去。那家伙下意识地往厨房里退,副支队长和另两条汉子几乎一齐拥进了只有三四米见方的小厨房里。热在煤气灶上的面条翻在地上,烫了大个子杜长发的脚,那毒贩子却惨叫了一声。行动从叫门开始,只用了十几秒钟就结束了。那毒贩子反铐着,几乎双脚离地被一路拎下楼去。
副支队长留下两个人来进行搜查工作,他们居然很轻易地在屋里搜出了整整一大块还没有开包的***。陈越到场后亲自掂了掂,大约足够一公斤,这使得他大为兴奋,因为超过一千克的毒品案可以算得上大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