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西来只会是西门吹雪，天外飞仙只会是叶孤城，而小李飞刀只会是李寻欢，其他人哪怕再怎么得到真传，却终究差了不止一筹，哪怕叶欢，李坏那种绝顶天资，哪怕他们尽得李寻欢真传，也无法在小李飞刀上留下半点痕迹。

这套拥有森寒剑气的剑法是属于蛇王的，哪怕蛇王在原著只是打酱油的角色，但是，曹子恒也确定了自己没可能将蛇王的剑法变成他的剑法，这和他拥有多高的悟性，又有多高的练剑根骨无关。

长剑归鞘，曹子恒缓缓迈出自己的小院，此时，天色已黑，若白日里那个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人是金九龄，那么，今晚变该是那只凤凰来找蛇王的日子。

羊城，便是后世的广州，在这大明朝实际上已经极为繁华，尤其大明朝设海禁，而羊城拥有极佳的港口，却有无数走私商人，那些内陆不可见，见不到的各国货品在这里却是应有尽有。

曹子恒穿过羊城宽阔的街道，然后钻入一条狭隘的巷子，和羊城的官道相比，这巷子简直破旧不堪，然而，曹子恒却知道羊城真正有钱的人往往此刻都穿梭在这条巷子里。

这是属于蛇王的地方，整条巷子，包含了羊城拥有最多赌具的顶级赌场，最多美女的顶级青楼，而同样的，不管赌场还是青楼都拥有羊城最多美酒，套句后世的俗语，这条巷子便是羊城的消金窟。

这地方，曹子恒没来过，但是他脑海内却有着这里一切的记忆。

系统的确神奇，他扮演的角色，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或许都会在这个世界存在着，曹子恒甚至不敢肯定这世界是虚假的，或者的确是存在的。

这问题他问过系统，而系统的回答却充满禅理，对于人而言，所谓的真实只是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能够感觉到的。

这个解释委实很妙，以至于曹子恒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这武侠世界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后来曹子恒也就不再去想了，因为，当他存在武侠世界的时候，他扮演的角色同样会死，会痛，会流眼泪，会感动，这样一个世界，他似乎怎么都只能认定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