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正常？”陈源没有类似经验，有些怀疑道。

“对啊，你想想，”她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像那些衣服，不是女孩子穿给自己看的，当然是给对象看的噜，所以让男生挑。”

陈源顷刻大为震撼。

仔细一想，真挺有道理。

姜瑶当然不是要买那些衣服，她是实打实来挑选衣服的，因为每个季节要穿的款式都不同，现如今换季了，去年她心仪的几款，今年已经不喜欢了。

以往她跟姐姐一起来，一路走一路挑，喜好不同挑的款式也不同。

姜瑶看陈源从跟着自己走进来后，这幅如芒在背的不自然的样子，顿时心中了然。

她又成功的解锁了另一个新的第一次。

一念至此，姜瑶的裙摆飞扬的更加欢快，在如此香艳的丛林中穿梭。

她时而举起某件涩度很夸张的内衣，回头给他看，在他刻意目光移开后，会故意凑过来。

不把他弄得满脸通红誓不罢休。

转过一个角落时，她会刻意跑的快一些，把身形藏起来，待到他迷茫的四处察看时，再从身后突然冒出，拍下他的肩膀。

她穿梭在各个货架前，有时风情万种的回眸一笑，尽数映入陈源的眼中。

感情是必须要时间来培养的，陈源无论是跟姐妹俩哪一个，接触的越深，陷入的泥潭也就越深，他终究会醒悟，他其实哪一个都放不下，放不开。

假若做出了决定，选择了其中任何一个，当失去另一个的时候，这些瞬间、这些回忆，将会山呼海啸一般，在数不尽的岁月里涌入他的脑海。

那将是真正痛苦的，无法释怀的时光，哪怕神仙也救不了他。

只有等失去后，他才能衡量出这些回忆的价值。

其实是无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