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三哥虽然去了逍遥宗,但也还是我们宋家的人,他出了事家族不管一下也说不过去,还会让新玉这样拜入逍遥宗的晚辈对家族寒了心,对以后家族长期发展也不利,我在逍遥宗还有几位熟悉的人说得上话,应该很快能查清此事的。”
“青鸣,你想的确实还是比我长远一些,那就这么决定了吧,家里有我和青雨你也可以放心,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些。”见宋青鸣已经下了决心,宋长风也没再多说什么,点头同意了他的想法。
五天后,古阳山下的阳山坊中,人来人往还是如往常那般繁华。
宋青鸣端坐在一家酒楼之上,望着远处风景宜人的古阳山,陷入了沉思当中。
当年他来阳山坊寻求筑基机缘时,在这座酒楼中和三哥宋青泽也有过几次痛饮的经历。
二十多年过去了,没想到这酒楼还是这般样子没什么变化,但在宋青鸣心中却又早已经是物是人非,哪怕他今日等的再久,三哥宋青泽也不会再应约来到这里了。
就在宋青鸣心中陷入无尽沉思时,一脸焦急的宋新玉急匆匆的来到了这里,看到宋青鸣坐在窗边的一张桌子上独自饮酒,连忙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