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天枢亮对着帝明激动地说道:“明儿,这个舒展会不会就是黄雀啊?只是我怎么感觉他和晚上的那名黑衣人不是同一人呢?”
“别着急嘛!继续往下看,好戏正式开场了。说不定,过一会我们就要上场了,准确地来说是你就要上场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天枢亮的精神在此刻是振作起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集结待命。就等着帝明所说的那一刻的到来。
“舒展,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呆在开阳家主身边,寸步不离的吗?”在舒展出现后,弼瑶感觉压力顿时小了些,毕竟弼家和开阳家是结了盟的。
“弼瑶小姐,连你都能来,为什么我就来不得呢?再说光凭你们一家吃的掉天枢家吗?旁系就是旁系,自古以来一个家族的繁衍与发展靠的是嫡系,嫡系才是正统!”
此话一出,弼瑶觉得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他的确是一位饱读诗书的大儒,可也正因饱读诗书,对于世俗教条,长幼有序,天地君亲师等思想早已是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若有人敢提出质疑,那就是再跟他们作对,再跟上古先贤作对。
读书人是最好讲话的一群人,也是最不好讲话的一些人。他们是有涵养,但若是触犯到了他们的底线,读书人也不介意立刻变成一个大魔头。
这也是一种信仰,一股信念,虽比不上宗教信仰有统一化的组织和语言,但只要是读书人就会从骨子里诞生一种精神和寄托。这种精神和寄托平常都掩埋在心底,不到关键时刻是绝不轻易显露的。
舒展不像弼瑶那么放肆,而是走到了仅剩一排的客座首位站立于一旁,等待着老家主的发话。
天枢机原本就不认识舒展,但是从他出现后到现在的一言一行,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丝毫没有刻意之感,同时也让自己对他产生了一种亲近之感。
“请坐!”天枢机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