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个箱子,跟我买的五十块的箱子,没什么区别啊,区别在哪啊!”年初晨不解了,有钱人非要这么挥霍不可?
“让开。”聂凌卓对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年初晨拎着超大行李箱,一时间卡在楼梯两端,脑袋似乎处于缺氧的她,一时半会似乎笨拙到不知道如何让路,傻傻愣愣的立在原处。
站在高阶的她,与身高修长的聂凌卓恰好形成女上男下暧昧姿势,聂凌卓的视线很顺其自然的和她的前胸平视,似带着强烈的热度置放在他不该看的地方……
年初晨微微低头,眼见着聂凌卓这该死的下三滥竟然明目张胆,甚至恣意妄为的瞄向她的……
“嗳,你看哪里!”年初晨出于紧张,双手急急忙忙环胸,以阻挡聂凌卓肆无忌惮的视线,却因为她的松手,行李箱很不客气的往下滑落,行李箱在绒毯上滚滚而下。
聂凌卓睨向从楼梯摔落至楼下的行李箱,横七竖八的摆放在地,有些不可置信的同时,心中的火焰随之点燃,不过,很快聂凌卓也算是见惯不怪了,这像极了她会干得蠢事。
“哦……”年初晨惊讶的嘴巴成了“o”形。
“不是吧,啊,我不是故意的。”年初晨慌慌张张下楼,重新将行李箱捡起,“还好,没有摔裂,没问题,聂少,它们一点事儿也没有,还是好好的。”
年初晨在确定行李箱一点儿裂痕也没有刮到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否则,价值二百五十万以上的行李箱,她哪里能赔偿得了?
“死丫头,你哪一件事不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根本就是存心。”聂凌卓喝斥。
年初晨这个时候理亏,自是不敢辩驳,辩驳就等于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