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别吵!”年初晨的耳朵快被他给催出茧子来了,然而,她越是被催,年初晨做事也有点手忙脚乱的,摸着水笼头,左看看,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以前他们家水笼头不出水的时候,就是像现在这样敲敲打打的,很快就来水了。
可是,怎么这一回不见效了?
年初晨顶着一头的疑惑,也顶着一头的压力,“喂,你走开一点点啦,挡到我了!”
年初晨不满聂凌卓靠得那么近,他的身子几乎是贴黏上她的后背,浴室本来就很小,装下两个人空间更加的狭窄。
聂凌卓可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年初晨越是抗议,他索性更加放肆的贴向她的背脊,故意的挑逗!
“你可不要太过分了啊!我愿意给你修水笼头,你就应该偷笑了。到底谁是男人啊!这些活儿,本来就是男人干的,喂,聂凌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她越想越想不通,被聂凌卓给气得面红耳赤不说,心跳的速度狂肆的加剧。
尤其伴随着聂凌卓一点儿也不君子在她身上开始胡乱的摸索时,年初晨身子僵硬到快要崩裂了,“聂凌卓,你不要得寸进尺,放手,拿开你的手……”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试过很多次了不是吗?难道之前那么多次的亲密都不能让你明白的弄清楚这件事?”
聂凌卓的话语呢喃又无尽诱惑的在她耳边吹嘘着,温热又似乎带有魔力呼吸恣意的窜入了她心间,“你在这儿可不能胡来,我警告你啊,聂凌卓。”
闻言,聂凌卓泛出嘲讽的取笑,警告他?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