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我不会求她,更不会让她撤销起诉,她要告,就告吧,无所谓!你不要再去找她了,除了陆雪儿之外,也不要为了我的事,再去找其他任何人帮助,我不会有事!年初晨,以后再不要管我的事了!”
年明康的言语,由适才的愤怒,转为了冷岑,冷冽无比的语声里,仿佛是在刻意的和年初晨划清界限,仿佛是要断绝关系一般的决然。
“明康……别这么固执,我不管你,谁管你?我们是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啊,你的事,我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听监狱长说,你每天不吃不喝的,你到底想怎样?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在折磨我?我们没有做的事,就坦坦荡荡的去面对,明康,你的命是我的,我不允许你随随便便的对待,听我的,和律师配合好不好?”
“你让我不去求陆雪儿,或求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会配合律师,我们一起面对困境。”
年初晨眼底染泪,即使目前他们所面对的困境异常的艰难,尤其当聂凌卓不出手相助的时候,她倍感似乎已经走投无路了……
连续几天时间,年初晨为了年明康的事情,亦是吃不好,睡不香的,甚至几度,她冲动的管控不住想去找陆天齐帮忙,亦是想打电话给聂凌卓,厚颜无耻的再求他一次……
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探视年明康之后,年初晨的晕眩频频来袭,说不出的异样自身体里腾起。
她到底怎么了?
是太累了吧?
年初晨努力强打着精神,正准备强挨着走回去,却终究双腿发软,眼前已然一片漆黑……
年初晨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医院里,身上隐约传来微微的疼痛,但又不剧烈。
“天哪,这头晕成这样……搞什么呀!”
年初晨捂住犯晕的头部。
“你还不能下床,躺好。”不知何时护士竟然进来了,年初晨被摁在了病床上。
“护士小姐,请问……我怎么了?我……好像记得只是有些晕乎乎的,我肯定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才会进医院的……”